吊胳膊的人用两秒的时间想到了办法,对话筒说:“坏事了,化。”
他说的‘化’是大家分散,切断所有联系,包括手机里的记录,化整为零,到时候再去指定的地点汇合。
说话的时候他伸手掏怀里的手机,要删资料,他们团队的手机属于定制机,资料删除后,常规数据恢复手段恢复不了。
想要恢复,只能动用特殊的技术部门。
他们是小偷,不是间谍,特殊技术部门才不会管呢。
他的手刚碰到手机,突然胳膊一麻,像触电似的,好熟悉的感觉,然后整条胳膊和右胳膊一样。
“草原省的大夫不行,你信我的,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们治不好你。”林凡的声音响起。
“是你?啊,我知道了,就是你,你在商场门口拍我肩膀,你……”吊胳膊的终于悟了。
不等他声音变大,林凡把食指放在嘴前面:“嘘!再多说,脑袋以下全耷拉。”
刷,两条胳膊失去力气的人汗在瞬间冒出来,沿着脸不停地往下淌。
多余的话无须再说,他懂,他只好哀求道;“兄弟,何必呢?至于吗?我偷个钱,没害过命,真没,你……您是高人。
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,再也不敢了,您放了我,我洗心革面、重新做人,我家中还有亲人,我闺女才六岁,我……”
林凡笑着听,边听边颔首,看对方眼泪要流出来,出声:“十二岁我贩毒过程中用手枪枪杀缉毒警察的时候就像你这么说的。
我背着满满一书包的东西,怀里揣着手枪,不长眼的缉毒警察非要搜我,没办法,我掏出枪来干掉四个,还有一个重伤。
最后还是被抓住了,那一刻我说的话和你现在说的差不多,可他们没打算放了我,你说我能放了你吗?”
“兄弟,不,爷,不一样好吧?满满一书包毒品,枪杀四个警察,重伤一个,我偷钱包的,不能放在一起比呀,不能啊。”
双臂皆吊的承受不住了,眼见崩溃。
突然他想起了什么,努力地作出凶狠的模样:“你贩毒、杀警察,你不怕我举报你?”
“听故事你都不认真,那年我十二岁,少数民族,而且还是在毒品流通严重的边境地区。
他们把我抓起来了,我以为他们会找个理由干掉我,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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